我没法去坦诚那些让我如鲠在喉的小事情,也无从说起,他们像是一千张床垫下面的一粒粒小豌豆,我当然可以继续在上面睡过去,可也需要忍耐着。
我知道我的痛苦对其他人来说毫无意义。
最痛苦是深切明白家人是施予枷锁跟嘲讽的人。
想逃走。
或者死亡把我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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